不定風,女,2003年6月出生。2009年習畫。2012年開始在《語文報》、《華西都市報》等報刊發表作文。
Windy(不定風)第一個原創插畫系列《Sweet Home》內容解說:
在一個神秘陰森的府邸,住著一位沒落的貴族,他鐘愛收集漂亮的少年少女,他把他們一個一個分別關在溫馨漂亮的房間,每天給他們提供他認為最美味的食物藝術品——裝飾以及改造過的可愛人體器官,在這表面美麗實則禁閉墮落的宅邸,每個被關押的少年漸漸變得或瘋癲或麻木,可他們只有選擇接受事實……
直觀上,不定風作品的表現手法,是一種靈氣在運動的畫畫。讓我看到了馬蒂斯、莫奈、康定斯基他們曾經有過的內心角隅,使你似乎觸摸不到,然而實際上存在著。在我眼中,自然只能照抄自然的顏色,但自然不能照抄自然的空間。(陳亞平語)
比較各個畫法美感的情況下說,不定風創作現象中表現出的成角透視、心點透視、反透視、主觀色彩、彩墨、空間詩意造型……這些古典和前瞻結合的藝術手法,靈感全來自她天性中的哲學直覺和詩意的氣場。最有代表性的是她對平面空間的詩意化造型,這種對圖形的詩和思那個敏感性,這讓她不同于所有女性畫家空間構圖的通常特點。(陳亞平語)
關鍵是,在創作從細膩出發的普遍女性畫家的起點上,不定風自主性的的哲學命題構圖、主觀色彩輪廓、主觀色彩發揮的立體和4維空間的詩化韻律,仿佛是從天外般的內部產生。(陳亞平語)
純真的傷痛
讀 Windy(不定風)第一個原創插畫系列《Sweet Home》
江羅四
我對她的畫另眼相看。
她的畫美麗而魔怪,不,是魔幻。
時尚的解讀就是“超現實主義”的靈感布滿了她的畫面,而實質卻是“魔幻現實主義”在新生代畫家作品中的靈光一閃。稚嫩的手法卻直戳了人性的心窩。
魔幻和妖化,是她們這一代人靈里的蘑菇,但首先是靈的異化。生活的滿足和心的傷痛,大米的無味和蜜汁的苦澀,美麗的傷害,這是誰引發的禍端?
米羅離她有點遠,薩爾瓦多·達利正在和她一起喝咖啡,但她這“咖啡”達利也許還不敢喝。
當然達利柔軟的時間、玩世不恭的胡子都是她們這代人的胡子。
也許達利想都沒想到,后來還有比他更玩世不恭的玩世不恭的一代。
她有很好的現代詩教,她的描述是跳躍著、迷幻的,在別的街道上行走著。
暮光之城的街道上,背景卻是中世紀。
世上一直上演著人吃人的事件,但現代人都心知肚明卻視而不見,眼中只有自己的利潤。
華麗的頹廢,溫情的冷酷,善良的自私。
誰揮霍青春?誰踐踏純真?誰的盛宴上卻喝著自己的靈與肉?
而她,不知不覺間突然撕下來那要命的石榴裙。這是她這一組畫的價值和非價值。
這美麗的傷害,也許,她還沒體驗到和自覺意識到,她還不知道她的筆是一把利刃,她玩耍靈感的時候,無意的出鞘就傷了人,純真也會變成傷害!
我又想起魯迅先生,先生對于她實在太陌生了,也許都比不上馬爾克斯(《百年孤獨》作者)對她的熟稔。我又想起愛德華·蒙克的《吶喊》,愛和焦慮與她無關。我沒見過她,但大腦里卻是蒙克的《青春期》,然后又是《女人的三個階段》。
她就是被home關著的一代,她就是在岸邊眺望遠方的白衣女子,她也就是僅僅在美好地玩著、消費著、小精靈般地自我表現著。在光怪陸離的時下光怪陸離著。
美好的外衣,傷痛的心。
這下,玩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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